第一章華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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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華夜（4）
百六螢在一個三流小報社當記者，平時沒事就會到處往外面跑看看哪裏有什麽新聞可以挖。這個城市哪一個地方他不熟悉，就連當天新開張的有幾家店都一目了然。所以說那家叫什麽魂的人偶店他居然不知道，那絕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小六，小六……”一個三十多歲的胡子大叔拿著一疊檔案往百六螢的辦公桌上放下去，叫著出神的百六螢。
“呃，社長，有什麽吩咐？”回過神來，百六螢忙問道。低頭看看淩亂的桌面上放的那個檔案他有些不解：“這是……”
“這是一家叫魂的人偶店的相片，這種神秘的店一定有什麽值得挖的題材。小六，這段時間你就去那裏蹲點，看看能挖到什麽好料。”
百六螢激動地站了起身，把報社的社長嚇了一跳：“社長，你說什麽？這店……可是違法的呀，我們要去報警……”
“聽你這麽說好像是知道那裏的嘛。人家有正規的營業執照，可我也覺得那裏面不簡單。今天那裏好像不開門了，明天你直接去蹲點，挖到好料我們報社就能出名了！”報社社長哈哈的笑著說完就走了，留下一臉黑線的百六螢。
他可不想再跟“魂”扯上關系了。
……可是聽社長這麽說，似乎是暗地裏做什麽違法的事情也不一定。想到之前的事，百六螢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的話，身為一個記者，當然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了。
如果那裏真的是那種殺人幹違法的事情，就由他這個記者來揭露姬神愛的真面目。
百六螢下定了決心就打開那疊檔案仔細看了一遍還研究了個透徹。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魂”那裏去蹲點。
“魂”的店面位於一條叫上朗路的街道角落。這街道地處偏僻，平時極少行人，在這街道角落裏的店面就更難讓人發現了。
百六螢就說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有這樣的店面，原來是在那種沒半分人氣的地方。
就算是被刷成俗氣的黃金色的哥特式教堂，還有那逼真得跟真人無異的人偶讓人覺得詭異和奇特，沒有人氣的話也只是在角落裏被遺忘罷了。
凡是會做生意的人也不會選在那種地方開店，這就更讓百六螢確定姬神愛有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即使她長得再漂亮再美，心腸要壞的話，也只是浪費了那層外表。
百六螢躲在街道的綠化帶裏種的小葉女貞叢後面偷窺著“魂”那邊的一舉一動。可是從早上到下午也沒有半個人去店裏。
百六螢剛好肚子餓了，打算去買快餐就看見一個女人牽著一個5歲的小女孩從另一冰經過“魂”。那女孩在門口停下了腳步跟那女人說著什麽就直接往“魂”裏面走了進去。
百六螢來了精神，立刻躥出來，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們後面。臨進門又聽到門口那兩個人偶在對他說歡迎光臨。
說不定類似那咱會發出聲音的公仔，沒什麽好驚訝的。百六螢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跟了進去。
才跟進店裏，那滿是各種姿勢的人偶映入眼前，讓百六螢還是沒來由去的心裏發毛。
姬神愛好像沒在，那他不擔心會被發現了。才剛這麽想，就聽到姬神愛淡然而輕松的話語：“有喜歡的麽？”
那兩母女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姬神愛穿著一身大紅色拖地的改裝長旗袍，披散著一頭烏黑長發，唇紅齒白地緩緩踩著小碎步走過來。
被姬神愛的美貌驚艷到，那小姑娘掙開母親的手跑到姬神愛的眼前指著一個架子上閉著眼睛的洋裝人偶說：“姐姐，我想要那個。”
姬神愛還沒有說話，大失驚慌的百六螢忘記了自己正躲在一個架子後面觀察，直接從那架子外沖了過去叫道：“不行，不能買那個！”
三個人被百六螢突如其來的喊聲吸引的視線，全都朝他看了過去。
姬神愛勾起紅唇微微笑語：“你果然還是來了呢。”
“這人偶你不能要呀，小妹妹！”無視姬神愛，百六螢拼命去勸說那小姑娘。那個人偶不就是之前殺了人的華夜嗎？把她賣給一個這麽可愛的小姑娘，姬神愛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嗯哼哼，小妹妹，你真的想要這個人偶麽？”姬神愛神神秘秘地笑著，從架子上抱了華夜到自己的懷裏。
小姑娘也無視百六螢，看到姬神愛抱娃娃了下來，滿心歡喜的應聲：“嗯，真的想要。媽媽，買這個娃娃給我嘛。”說完，又去跟楞在一旁的女人撒嬌道。
女人回過神，連忙陪笑著問：“請問這個多少錢？”
“你們真的不能要呀，這人偶會殺人。”見母女都像鬼迷的心竅一樣，百六螢竭盡全力去阻止她們：“很危險的，你們千萬不能買！！”
“唉呀，你這樣影響我做生意，想必一定有了充足的錢來賠償我的損失了，是麽？”姬神愛媚惑的桃花眼下那兩顆淚痣盈盈欲滴，讓人似乎沒有了任何反駁的力量。
“你在說什麽呀，這種小玩意怎麽會殺人。”母親用嫌棄的目光看了百六螢一眼，然後又轉向姬神愛。
“這裏的人偶不標價，這位夫人你覺得這人偶值多少就給多少吧。”姬神愛的聲音緩慢而平和，卻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讓人如沐春風的同時又讓人感到莫名的緊張。
看這筆生意似乎成交了，百六螢心裏一著急，就直接去搶華夜：“你不能賣這個人偶，絕對不可以。”
姬神愛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那對母女說：“那麽請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弄好買賣的手續，這人偶就是你們的了。”
她輕巧的轉身，柔荑撫過百六螢撲過來的手上：“你跟我來一下。”
“做什麽？現在想要賄賂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百六螢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跟著姬神愛穿過洛麗塔式裝潢的室內，來到了兩扇一模一樣用琉璃制成的門前。
這不就是之前他來過的地方麽？
姬神愛也不出聲，打開右邊的門就進去，百六螢跟著進去後又聞到了那一陣熟悉的花香。
果然這裏是姬神愛經常呆的地方。
姬神愛坐到了那張華麗覆古的椅子上，一手抱著華夜一手支著頭，目光直直的看向百六螢：“急躁的男人總是不受歡迎的呢。你一定沒有女朋友吧？”句末的問題似乎有了幾分嘲弄的意味。
百六螢長到二十四歲確實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被一個這麽漂亮的女生當面說出這種事實來，百六螢漲紅了臉，結巴地反駁道：“才，才，才沒有這，這回事。”
“你心裏在想什麽我可是很清楚的喲。言歸正傳，你是來還錢的麽？”
“我不記得我有欠你錢！還有，你居然要把那麽危險的東西賣給那麽小的一個小孩子，你還有沒有良心？”
“唉呀呀，果然是個聒噪的男人。不是說了我可不賣違法的東西麽？嗯，你要不放心，來摸一下華夜如何？”姬神愛緩慢的開口，把華夜放到了鋪著絲綢絨布的桌面上。
“我才不摸。”誰知道這個人偶會不會又突然用頭發纏住他要謀害他。
姬神愛順著華夜一頭長發，唇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那好吧，若是你想知道那男人為什麽會死，我也可以幫你。不過前提是，把你的手伸過來。”她擡頭，淡棕色的瞳孔緊緊鎖著百六螢，讓百六螢在一瞬間沒有了思考能力，自然而然地伸了手過去。
姬神愛抓過他的手，把手放到華夜的臉上。
百六螢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那似乎是個私人房，四周堆滿了淩亂的東西，吃飯的桌子上還有沒收拾的飯菜。
這裏是哪裏？百六螢回想起經過，發覺自己又被姬神愛騙了，那個……想罵可惡的女人卻罵不出口。長得美的女人就有這樣的特權啊，讓人沒有罵出口的勇氣。
他在房間裏四處走了走，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還以為沒有人在家呢，他走過去準備打招呼，卻看到了一幅讓他驚訝不已的畫面。
簡陋的臥室裏，破舊的小矮床上，那個買了華夜的男人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用梳子給穿著和服的華夜。
男人一邊梳著頭發一邊脫下娃娃的和服，手不老實得往人偶光滑的身體上摸來摸去。百六螢差點驚叫出聲——那男人放下梳子，一抱起人偶娃娃一遍一遍親吻，右手往自己的下.身摸了過去，然後發出呻.吟的喘息聲。
百六螢臉不自覺得發燙漲紅了，他想逃離，身體卻像被什麽東西捉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那男人的臉上是扭曲的笑容，他親眼看見那個男人把人偶娃娃的頭發扯到自己的下身和著右手一起上下的擼動。
娃娃水綠色的眼睛突然像是活了一樣轉動了幾下。
“好寶貝，要乖乖聽爸爸的話。”那男人一邊喘息一邊喃喃道。百六螢惡心得想吐，卻只見那男人抓起娃娃的手往自己的睪.丸左右上下的摩擦，一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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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六螢在一個三流小報社當記者，平時沒事就會到處往外面跑看看哪裏有什麽新聞可以挖。這個城市哪一個地方他不熟悉，就連當天新開張的有幾家店都一目了然。所以說那家叫什麽魂的人偶店他居然不知道，那絕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小六，小六……”一個三十多歲的胡子大叔拿著一疊檔案往百六螢的辦公桌上放下去，叫著出神的百六螢。
“呃，社長，有什麽吩咐？”回過神來，百六螢忙問道。低頭看看淩亂的桌面上放的那個檔案他有些不解：“這是……”
“這是一家叫魂的人偶店的相片，這種神秘的店一定有什麽值得挖的題材。小六，這段時間你就去那裏蹲點，看看能挖到什麽好料。”
百六螢激動地站了起身，把報社的社長嚇了一跳：“社長，你說什麽？這店……可是違法的呀，我們要去報警……”
“聽你這麽說好像是知道那裏的嘛。人家有正規的營業執照，可我也覺得那裏面不簡單。今天那裏好像不開門了，明天你直接去蹲點，挖到好料我們報社就能出名了！”報社社長哈哈的笑著說完就走了，留下一臉黑線的百六螢。
他可不想再跟“魂”扯上關系了。
……可是聽社長這麽說，似乎是暗地裏做什麽違法的事情也不一定。想到之前的事，百六螢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的話，身為一個記者，當然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了。
如果那裏真的是那種殺人幹違法的事情，就由他這個記者來揭露姬神愛的真面目。
百六螢下定了決心就打開那疊檔案仔細看了一遍還研究了個透徹。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魂”那裏去蹲點。
“魂”的店面位於一條叫上朗路的街道角落。這街道地處偏僻，平時極少行人，在這街道角落裏的店面就更難讓人發現了。
百六螢就說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有這樣的店面，原來是在那種沒半分人氣的地方。
就算是被刷成俗氣的黃金色的哥特式教堂，還有那逼真得跟真人無異的人偶讓人覺得詭異和奇特，沒有人氣的話也只是在角落裏被遺忘罷了。
凡是會做生意的人也不會選在那種地方開店，這就更讓百六螢確定姬神愛有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即使她長得再漂亮再美，心腸要壞的話，也只是浪費了那層外表。
百六螢躲在街道的綠化帶裏種的小葉女貞叢後面偷窺著“魂”那邊的一舉一動。可是從早上到下午也沒有半個人去店裏。
百六螢剛好肚子餓了，打算去買快餐就看見一個女人牽著一個5歲的小女孩從另一冰經過“魂”。那女孩在門口停下了腳步跟那女人說著什麽就直接往“魂”裏面走了進去。
百六螢來了精神，立刻躥出來，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們後面。臨進門又聽到門口那兩個人偶在對他說歡迎光臨。
說不定類似那咱會發出聲音的公仔，沒什麽好驚訝的。百六螢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跟了進去。
才跟進店裏，那滿是各種姿勢的人偶映入眼前，讓百六螢還是沒來由去的心裏發毛。
姬神愛好像沒在，那他不擔心會被發現了。才剛這麽想，就聽到姬神愛淡然而輕松的話語：“有喜歡的麽？”
那兩母女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姬神愛穿著一身大紅色拖地的改裝長旗袍，披散著一頭烏黑長發，唇紅齒白地緩緩踩著小碎步走過來。
被姬神愛的美貌驚艷到，那小姑娘掙開母親的手跑到姬神愛的眼前指著一個架子上閉著眼睛的洋裝人偶說：“姐姐，我想要那個。”
姬神愛還沒有說話，大失驚慌的百六螢忘記了自己正躲在一個架子後面觀察，直接從那架子外沖了過去叫道：“不行，不能買那個！”
三個人被百六螢突如其來的喊聲吸引的視線，全都朝他看了過去。
姬神愛勾起紅唇微微笑語：“你果然還是來了呢。”
“這人偶你不能要呀，小妹妹！”無視姬神愛，百六螢拼命去勸說那小姑娘。那個人偶不就是之前殺了人的華夜嗎？把她賣給一個這麽可愛的小姑娘，姬神愛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嗯哼哼，小妹妹，你真的想要這個人偶麽？”姬神愛神神秘秘地笑著，從架子上抱了華夜到自己的懷裏。
小姑娘也無視百六螢，看到姬神愛抱娃娃了下來，滿心歡喜的應聲：“嗯，真的想要。媽媽，買這個娃娃給我嘛。”說完，又去跟楞在一旁的女人撒嬌道。
女人回過神，連忙陪笑著問：“請問這個多少錢？”
“你們真的不能要呀，這人偶會殺人。”見母女都像鬼迷的心竅一樣，百六螢竭盡全力去阻止她們：“很危險的，你們千萬不能買！！”
“唉呀，你這樣影響我做生意，想必一定有了充足的錢來賠償我的損失了，是麽？”姬神愛媚惑的桃花眼下那兩顆淚痣盈盈欲滴，讓人似乎沒有了任何反駁的力量。
“你在說什麽呀，這種小玩意怎麽會殺人。”母親用嫌棄的目光看了百六螢一眼，然後又轉向姬神愛。
“這裏的人偶不標價，這位夫人你覺得這人偶值多少就給多少吧。”姬神愛的聲音緩慢而平和，卻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讓人如沐春風的同時又讓人感到莫名的緊張。
看這筆生意似乎成交了，百六螢心裏一著急，就直接去搶華夜：“你不能賣這個人偶，絕對不可以。”
姬神愛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那對母女說：“那麽請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弄好買賣的手續，這人偶就是你們的了。”
她輕巧的轉身，柔荑撫過百六螢撲過來的手上：“你跟我來一下。”
“做什麽？現在想要賄賂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百六螢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跟著姬神愛穿過洛麗塔式裝潢的室內，來到了兩扇一模一樣用琉璃制成的門前。
這不就是之前他來過的地方麽？
姬神愛也不出聲，打開右邊的門就進去，百六螢跟著進去後又聞到了那一陣熟悉的花香。
果然這裏是姬神愛經常呆的地方。
姬神愛坐到了那張華麗覆古的椅子上，一手抱著華夜一手支著頭，目光直直的看向百六螢：“急躁的男人總是不受歡迎的呢。你一定沒有女朋友吧？”句末的問題似乎有了幾分嘲弄的意味。
百六螢長到二十四歲確實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被一個這麽漂亮的女生當面說出這種事實來，百六螢漲紅了臉，結巴地反駁道：“才，才，才沒有這，這回事。”
“你心裏在想什麽我可是很清楚的喲。言歸正傳，你是來還錢的麽？”
“我不記得我有欠你錢！還有，你居然要把那麽危險的東西賣給那麽小的一個小孩子，你還有沒有良心？”
“唉呀呀，果然是個聒噪的男人。不是說了我可不賣違法的東西麽？嗯，你要不放心，來摸一下華夜如何？”姬神愛緩慢的開口，把華夜放到了鋪著絲綢絨布的桌面上。
“我才不摸。”誰知道這個人偶會不會又突然用頭發纏住他要謀害他。
姬神愛順著華夜一頭長發，唇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那好吧，若是你想知道那男人為什麽會死，我也可以幫你。不過前提是，把你的手伸過來。”她擡頭，淡棕色的瞳孔緊緊鎖著百六螢，讓百六螢在一瞬間沒有了思考能力，自然而然地伸了手過去。
姬神愛抓過他的手，把手放到華夜的臉上。
百六螢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那似乎是個私人房，四周堆滿了淩亂的東西，吃飯的桌子上還有沒收拾的飯菜。
這裏是哪裏？百六螢回想起經過，發覺自己又被姬神愛騙了，那個……想罵可惡的女人卻罵不出口。長得美的女人就有這樣的特權啊，讓人沒有罵出口的勇氣。
他在房間裏四處走了走，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還以為沒有人在家呢，他走過去準備打招呼，卻看到了一幅讓他驚訝不已的畫面。
簡陋的臥室裏，破舊的小矮床上，那個買了華夜的男人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用梳子給穿著和服的華夜。
男人一邊梳著頭發一邊脫下娃娃的和服，手不老實得往人偶光滑的身體上摸來摸去。百六螢差點驚叫出聲——那男人放下梳子，一抱起人偶娃娃一遍一遍親吻，右手往自己的下.身摸了過去，然後發出呻.吟的喘息聲。
百六螢臉不自覺得發燙漲紅了，他想逃離，身體卻像被什麽東西捉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那男人的臉上是扭曲的笑容，他親眼看見那個男人把人偶娃娃的頭發扯到自己的下身和著右手一起上下的擼動。
娃娃水綠色的眼睛突然像是活了一樣轉動了幾下。
“好寶貝，要乖乖聽爸爸的話。”那男人一邊喘息一邊喃喃道。百六螢惡心得想吐，卻只見那男人抓起娃娃的手往自己的睪.丸左右上下的摩擦，一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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